“是飞机上的舒爷爷和舒奶奶吗?好耶。”Oscar得到确认又趿拉着小拖鞋爬上小床,他高兴不是要见舒爷爷和舒奶奶,只是因为妈咪明天不会加班,他们会一起玩一天。这是他的小小心愿。Oscar潜意识里觉得有第三个人在场妈咪就不会去加班了。
谈雁雁想法很简单就是想让Oscar可以有几个多出去接触人的机会。她自己的朋友实在是乏善可陈,不泡吧,少应酬。下班没事就会回家煮饭。王伦勤曾经嘲笑她如果这样过人生就该赶快找个人嫁了当少奶奶去,然后生几个孩子当猪妈妈。
谈雁雁并不以忤,以她现下关于人生的想法,也不排斥当猪妈妈。如果是和爱的人在一起。
谈雁雁还是不禁想像如果她和崔韦钊没有发生那些事情的话,他们会有几个孩子,会有怎样的生活。最初他们是幻想过的。
曾经美好的片段和画面。
她和崔韦钊在公园里放风筝,那个风筝是妈妈寄过来的,最老式的纸鸢,引得公园里好几个小孩子跟着跑,其中一个大约两岁多的样子,跌跌撞撞一直锲而不舍追着他们。崔韦钊看不下去收了风筝送给小孩子,那孩子的妈妈道了半天谢。等他们走了,谈雁雁眨着眼睛看了崔韦钊半天,看得崔韦钊发毛,“什么事?”
“觉不觉得那个娃娃好可爱?”谈雁雁抱着崔韦钊的胳膊。
“还不错,怎么了?”崔韦钊替谈雁雁扯了扯披在肩上的短披风。
“我们要一个好不好?”
“谈雁雁,你在说胡话吧!”崔韦钊明显被呛了一下。
谈雁雁嘟起嘴,“怎么不可以。我们现在要一个孩子,等到毕业的时候就可以叫爸爸妈妈了。你不觉得很神奇吗?”
“养小孩子哪是那么容易的。不过,你要,我也不反对。”崔韦钊突然坏笑了一声,又佯装得一本正经。
谈雁雁立时明白了崔韦钊在想什么,红着脸道,“你不纯洁!”
“都当了别人的老婆了,还讲纯洁,昨天晚上你怎么就不说……唉,你怎么拧我!”
昨天,昨天是怎么回事?谈雁雁想还不是你和老师去参加科研会议扔我一个人在家好几天。那种思念啊,比她不知道他爱她的时候更让人难以忍受。所以,所以在崔韦钊一周后回来的晚上,他们只能比疯狂更疯狂,崔韦钊胡子好几天都没刮,硬硬的胡子扎得她的又痒又疼,可是她好喜欢,只想搂着他的脖子不放手。崔韦钊抱着她去洗澡,她就那样在花洒,结果两个本来洗澡的人又匆匆地擦了身体回到床上。
谈雁雁只记得好像都没怎么睡觉,第二天一早她躺在床上听见有人敲门进来,然后就是一个住在隔壁的同乡取笑崔韦钊,说什么墙都要被戳穿了,知道你们恩爱,一晚上不睡觉,你铁人下了飞机还能所向披靡,也不能这么折磨我们这些光棍哥儿们。谈雁雁不由自主缩在被子里,好久被子被掀开,崔韦钊一脸清爽地吻了她的面颊,“都听到了?我们是夫妻,又没干见不得人的事情。”
谈雁雁擡起头看了崔韦钊好半天,他那么温文尔雅,任谁也不会想他是个疯狂的人,偏偏只有她知道私底下他多么放得开。典型的双重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