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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味相投 从狗嘴里听我的八卦算怎么回……(2 / 2)

“你以为只有周家想知道阿澍到底有没有出事吗?”蒋霆野哼笑一声,划杯口的手骤停,重新擡眼盯着周韫,眸色渐深,“闻老爷子也想知道和自己斗了这么久的人究竟是真出事还是设下陷阱,他不会贸然前去寻儿媳妇问及阿澍的事,毕竟沈女士也知道这些年阿澍和闻老爷子的关系已是差到极点,可闻老爷子若想不起疑地问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得借别人的口,温清与是沈女士少有信任的人,由她问自然不会惹人怀疑。”

蒋霆野故意停顿几秒,看她眉头紧锁看向自己,将话说完:“闻老爷子自然是清楚温家想和封家联姻的事,也了解封家那位长子就是个扶不起来的二世祖,以温清与的心性怎么可能会嫁给那样的人,闻老爷子只需给封家稍稍授意订婚提上日程,由封家出面,温家当然不会拒绝,他们即刻就会压力温清与,而温清与能找的人里只有阿澍能帮她解决封家这棵不易撼动的大树,她肯定会想办法弄清楚阿澍的死究竟是真还是假,这也就是刚才池学然说宋冕很少挨批的原因。”

“宋冕出生贫困家庭,早年间温家为了口碑资助在校贫困大学生,宋冕便是受益者之一,因着这层关系温清与才会主动联系宋冕询问阿澍情况,得知阿澍没死,温清与下一步只需要向沈卓盈打听阿澍私人住址,总能问出蛛丝马迹。”

“之后呢?”

“阿澍那段时间对外手机是打不通状态,温清与没有他另一部手机号码,问到地址当然会来寻,闻老爷子只需要派人盯住她就行了,何谈找不到人?”

周韫听得仔细,却也品出一丝不对劲来:“可闻澍说有人向他开枪,这件事不像是闻老爷子做事风格,若他真想解决闻澍,斗了这些年不会一次机会都找不到,想以此方法解决闻澍早就解决了不必等到今天。”

蒋霆野轻垂眉眼,倒是有闲心和她聊起旁人来:“你和白覃性子这样不同居然处得来?”

周韫瞧他那副神态就知道没憋好话,回呛道:“你,池学然,还有闻澍,你们三个不也相差太多?怎么处得来?”

“我们啊?”池学然听到话茬踱步而来,欠揍地挑了下眉,“我们三个臭味相投,你和白覃也是?”

“臭味相投?”周韫察觉到屋外谈话的两人像是要结束的样子,故意往错处上引,“我记得池总身旁佳人从无重复,蒋总也是情场老手,之前我还在酒吧亲眼瞧见蒋总被花蝴蝶们包围,一手魔术玩得出神入化,引得美女们纷纷喝彩,这么说来,闻澍私底下和你们的经历应该相差无几对吧?”

一句反问问得池学然哑口无言,张着嘴端着杯子,又眨了几下眼愣是没想出反驳的话来,“啊”了好几声,猛踢桌下蒋霆野的腿,示意他抓紧反驳,哥几个不能既输人又输阵。

周韫故意忽视进来的身影,自顾自问话:“看你们两个的样子想必我猜对了,不如你们同我说说闻澍先前的感情史怎么样?他老是在我面前说感情史空白,但每回同你们出去,身边那些美女们都缠着他,后来他就不爱去了,说池总看他的眼神像是要吃了他。”

“放屁!”池学然用力搁下杯子,杯中水溢出些许溅湿了桌面,他没心情管,必须要力证自己不是色狼的清白,“他怎么好意思对你说这些的?我告诉你啊,阿澍桃花缘旺得不行,每回我跟霆野攒酒局,他来得最积极,还问我们是不是就两人,说要是全男人就不来了,说和男人喝酒没意思,就他撺掇我叫美女来喝酒。”

周韫惊讶道:“真的?”

“那还能有假?”池学然手肘抵了抵身旁只喝水默不作声的蒋霆野,“你说是不是?”

蒋霆野皱了皱眉:“是什么?”

“我不是花花公子,阿澍才是。”池学然朝他挤眉弄眼,“你快和周韫解释一下,要不然白覃知道了又得指桑骂槐。”

蒋霆野饮茶的手微顿:“你和白覃很熟?”

“这不是废话吗?”池学然自信地撩了下额前碎发,“我跟她先前在雾山也算是共患难过,你说熟不熟?”

“这样啊。”蒋霆野将杯中茶一饮而尽,有一种茶尽心头畅快之意,开启了畅所欲言之路,“阿澍有没有和美女眉来眼去我不清楚,但你小子有造谣嫌疑,少在背后诋毁人家。”

池学然对于某人临时倒戈的行为非常不齿,一巴掌落在桌上震天响:“好你个蒋大壮,为了隐瞒闻澍是何人,居然当面撒谎,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叫……”

“叫什么?”

身后传来的熟悉的声音,池学然只觉方才震麻的手心通过手臂逐渐蔓延全身,僵硬着脖子杵在那儿不敢乱动一下。

原以为这次必死无疑,池学然连狡辩的理由都想个七七八八了,余光有一抹暗影从身旁经过没有停留,停在了周韫面前。

闻澍低眸看她,眸底那抹无奈的放纵稍纵即逝:“从狗嘴里听我的八卦算怎么回事?”

“嘿!我说你骂谁dog呢!”池学然自知理亏,一对上闻澍眼神秒怂,“怎么着也得是……pig,多可爱。”

他不着四六地说着,闻澍早已没心思听他说,眼中只有某人的存在,而某人此刻却因着池学然的话视线慢慢被吸引走,他脸色微沉,当着众人面握住周韫手腕,轻轻一扯,她只能跟上他步调离开。

一路直奔后院,穿过后院进入一间卧室,床品等所需物品竟然都提前备好了,着实叫周韫吃惊。

“我们这段时间住这儿吗?”

“嗯。”闻澍拉着她来到床边坐下,“听池学然说那些事有意思?”

周韫一怔,旋即乐出声:“有意思啊,尤其事关闻总的八卦当然有意思。”

“欠收拾。”闻澍松开她的手,却在下一秒扣住她下颚,蛮不讲理落下一吻,攻势很足,任由她呼吸难受的呜咽声自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