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柏臣布着薄茧的手,掀开徐刻大腿上的浴袍,徐刻刚洗完澡,水珠还没干。
皮肤饥*症让纪柏臣迫不及待的与眼前毫无信息素的Beta亲密接触,浓郁的信息素纠缠着徐刻浑身上下的每个毛孔,他感觉自已的感知在一点点的被放大。
二人毫无罅隙的紧贴时,徐刻将下巴靠在纪柏臣身上,伸手摁住纪柏臣更深层的行动,脸颊微微泛红,呼吸很重。
像是在求饶。
“嗯?”纪柏臣又加一指,轻笑一声问:“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徐刻不回答。
Alha将单手抱起,失重的感觉会放大人的感知力,徐刻心提到了嗓子眼,紧紧地搂住Alha的脖颈,这是一个抗拒的行为,却成了迎接的动作。
徐刻嘴严实,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闷着嗓子,很少吭声,腿更是一晚上都没落过地,求饶也是没有用的。
Alha不吃这一套,根本不会停止。
纪柏臣将人折腾坏了,随手将床头柜上的手机取过来,递给徐刻——这是徐刻的手机。
徐刻愣了一下,微微侧翻了身。
纪柏臣唇角一翘,将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取下来,戴在徐刻的指节上。
徐刻给纪柏臣开了手机锁,纪柏臣滑动徐刻的手机屏幕,加了联系方式,正要关屏,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了消息栏的红点上。
是文风在晚上七点发来的消息:【今晚有个书法展,去看吗?】
纪柏臣将手机递给徐刻,徐刻回复道:【不去了。】
文风又发了几条消息,徐刻将手机静音息屏,把手机塞进枕头底下,趴在床上阖眸休息。
他就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衣,躺在黑色丝绸质的床单上,整个人看起来很瘦削。
而徐刻身后的Alha,依旧穿着黑色西装,除了外套,其余尚在,激烈程度全部呈现在马甲的褶皱与西装裤的腰腹处。
Alha仍未餍足,将徐刻翻了个身,床头是暖黄色的灯光,纪柏臣刻意打开的。
徐刻脸背着灯光,手臂挡住泛红的脸颊与眼眶,唇瓣轻抿着,极其克制的让自已保持着理智。
Alha钳制住他的手腕,肆意欣赏他,“对书法感兴趣?”
徐刻嗯了一声。
“会写吗?”
“不太会,没有学过,只临摹过。”
纪柏臣说:“教你。”
他说教徐刻,是在徐刻身上写。大气磅礴,潇洒飘逸的字,落在肌肤上酥酥麻麻的厉害,徐刻忍不住的要挣扎,直至没了气力,最终全权接受。
让S4级Alha餍足,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
……
徐刻被欺唇轻碾的狠了,第二天早上发烧了。纪柏臣请了家庭医生给他打了针,徐刻到十点多迷迷糊糊的醒了,他能感受到自已在发烧,浑身烫的厉害。
纪柏臣摁住他的肩膀,“别乱动。”
“……”徐刻不理。
纪柏臣喂他喝了粥,坐在床边陪他挂盐水,盐水挂完,纪柏臣接了个电话,Alha联邦有个紧急会议,纪柏臣走了。
他走后没一会,老陈来了,还带了份合同。合同上,是纪家与闻家的合作项目。
他看着合同愣了好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