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几个小时，医生帮黄小梅办了出院。
程意趁这个时间去医院门口水果店买了两大袋水果，老板娘很热心帮忙拎到医院。
给急诊护士台留了一下，程意拎着另一袋到b超室，门开着。
女医生看着程意，“不要想着贿赂我，我不会说的。”
程意把水果放桌子，咧嘴一笑，“反正肯定有个弟弟。”她更愿意相信一切都是命，命中注定会有弟弟！当然还有一个未知的“x”。
“医生再见。”程意大步走出办公室。
医生追出来已经看不见人影了，翻开袋子一看水果包装精致，一袋不便宜，踌躇见急诊小刘来了，手里拿着两盒水果。
“华姐，小姑娘给你也送了？”
小刘一个急转弯，“华姐，这两盒我带走啦。”
回到酒店，吴文姝端着水果站在门口，见黄小梅下车就上前，“黄姨，吃水果。”
吴老师笑意盈盈的，“恭喜，恭喜。”
王晶朝吴文姝和程意喊了句，“你俩上去睡觉，这里我看着。”
程意噘嘴，她这会兴奋的上头，根本睡不着。
酒店门铃响了，吴勇起身，“我去开门。”
沈怀明跟在吴勇身后，手上拎着一个袋子，看见黄小梅坐着，“黄阿姨没事就好。”把袋子递给程意，“程叔叔没打通电话，打到我这里来。”
我爸？程意接过袋子一看，里面是个手机盒，“谢谢。”忍不住分享好消息，“沈队长，我妈怀了双胞胎。”
怪不得进来看见程意心情很好，“黄阿姨，恭喜。”
黄小梅笑笑，“小沈，年三十要么来我们这一起过？人多热闹。”
沈怀明沉思几秒，点头，“好，我回去问下我妈。”
送完沈怀明，程意开始捣鼓手机，开机后发现电话卡能用，拨通程乾安电话，占线。要么没信号，要么她爸应该在飞机上，发了条短信，「我妈没事，大家回酒店了」
程意起先兴奋的不行，老想着白白糯糯的婴儿，一会又想到他们教育问题，哈兰教育质量和京城和沪市发达地区根本没法比。
又开始纠结京城沪市选哪个，脑子快炸了。
张秀雅没睡一直在等沈怀明回来，见儿子神情轻松，“人没事吧？”
“妈，黄阿姨晕倒是因为怀孕了。”沈怀明掂起水杯喝了好几口，从海里出来没洗澡身上黏糊糊的。
“怀民，她们就是你说的旧识？”张秀雅挑眉，对方白白净净的，肯定不是南省的。
沈怀明挑重要关系线讲了讲，两手一摊，“当初那个鼠首我本来想找你借钱，没想到程意坚持她付钱。”
张秀雅听儿子描述完，也被程意做法惊到了，价值几千万的东西说捐就捐，“她捐东西家人不反对？”
沈怀明回忆起去她家吃饭那天，“那天中午还做了大餐招待我们，黄阿姨没有不高兴。”这也是他觉得很奇特的地方，程意年纪不大话语权不小。
想起林君城，“妈，你别小看程意，她炒股很厉害。”眼神满是欣赏。
张秀雅连连颔首，还是第一次见儿子这么称赞别人，“怀明，有空请她们吃顿饭，人家在哈兰没少照顾你。”
吃饭，正好，“妈，黄阿姨邀请我们大年三十去她们那边过。”
张秀雅面带微笑，“好呀，人多热闹。”她还是对程意更感兴趣，“你刚回来看没看见沙发有条裙子？”
沈怀明面不改色，“裙子我给程意了。妈，我上楼了。”那么多裙子，一条不见了记得这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