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庵的弟子们身着粉色道袍,手中拂尘挥洒间,竟带出丝丝缕缕的粉色雾气,雾气中蕴含着诡异的力量,令人心生寒意。
天岳宗的强者们身材魁梧,宛如一座座移动的小山,手中的巨斧闪烁着寒光,每一步落下都让地面为之震颤。
飞虹宗的弟子们身法灵动,恰似一道道流光,手中长剑挥舞,剑气纵横,在空中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剑网。
日月轮回教的教徒们则身着奇异服饰,手中法器形态各异。
有的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宛如烈日,有的散发着幽冷的气息,仿若寒月,他们口中念念有词,诡异的功法在夜空中绽放出绚丽而危险的光芒。
此时的九宫坊内,本就因四处起火而乱成一团,很多灵海境长老中毒昏迷不醒,往日威严荡然无存。
而包括首席长老诸葛明远在内的数位九宫坊强者,又被派到阳川镇北新修的殿宇看护灵石矿脉,远水救不了近火。
剩下的大多只是灵湖境的弟子,面对六大宗门的精英强者,虽明知不敌,却仍咬着牙,握紧手中的兵器,试图坚守。
然而在冀州六大宗门里应外合、势如破竹的攻击下,他们的抵抗显得徒劳无功。
岳飞扬带领的仁义门强者,如猛虎下山般冲破了前山门的防御,手中兵器疯狂地收割着生命。
宁无求率领的流云宗强者也在后山门如入无人之境,所过之处惨叫连连。
桃花庵的粉色雾气弥漫开来,让不少九宫坊弟子头晕目眩;天岳宗的巨斧每一次挥动,都能将九宫坊的防御工事砸得粉碎;飞虹宗的剑网无情地绞杀着试图突围的弟子;日月轮回教诡异的法术更是让九宫坊弟子们胆战心惊。
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九宫坊的防线迅速崩溃,很快便彻底沦陷。
墨色的天幕仿佛被浓稠的黑暗填满,九宫坊内火光冲天,厮杀声、惨叫声交织成一曲惨烈的悲歌。
钟清玄宛如一头困兽,却又不失王者的威严,独自面对数大宗门掌门的围攻。
他周身灵力澎湃,似要冲破这无尽的黑暗,每一次挥袖,都带起一阵凌厉的劲风,令周围的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
岳飞扬、宁无求等几大宗门掌门如恶狼环伺,将钟清玄团团围住。
岳飞扬手中长刀闪烁着幽冷的光,刀身流转的符文仿佛是嗜血的凶兽之眼;宁无求手持长剑,剑身散发着丝丝寒意,仿佛能冻结周围的一切生机;桃花庵掌门则手持拂尘,粉色的光芒在拂尘间跳跃,看似轻柔,却暗藏杀机。
钟清玄一边身形如电般闪躲着攻击,一边愤怒地质问宁无求:“九宫坊与流云宗已然结为姻亲,本应携手共进,同仇敌忾,你为何勾结他人,对我九宫坊下此狠手!”
说话间他双手结印,一道金色的灵力屏障瞬间在身前凝聚,堪堪挡住了宁无求刺来的一剑。
宁无求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身形如鬼魅般飘忽。
“哼!你以为我不知你们的算计?九宫坊与我流云宗联姻,不过是贪图阳川镇那块地,还有地下的灵石矿脉罢了!你们急于将紫霞迎娶过门,无非是想把她当作人质拿捏我流云宗。”
说到此处,宁无求手中长剑又挽出几个剑花,化作一道道寒光,直逼钟清玄咽喉。
他接着说道:“只是我流云宗实力不及九宫坊,又恐揭穿你们真面目后,你们彻底翻脸,所以才假意迎合,只为今日给你们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