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呐,疯了不成?”
进忠往床榻上倒的时候,拉了一把蒋之恒,两人怎么也是高大的男人,同时倒上去,床被惯力带着撞上墙,发出“咚”的一声。
两人立刻顿住,隔壁是全禄的庑房,按他的性子一定会过来查看。
蒋之恒立刻起身拉起进忠,后者不情不愿的抱起自己的被子垫着脚往自己房间去。
他刚关上门,就看到门外有身影过来,下一刻,外屋的房门就被敲响。
许是怕吵醒进忠,全禄又转到蒋之恒的窗外轻敲,模糊不清的声音唤着:“公公,您怎么了?”
这窗户是蒋之恒特意处理过的,就是怕人偷听偷看,平时都关得紧紧的。
蒋之恒本来想当做没听到,但全禄坚持不懈还提高了声音:“公公,您没事吧?”
没办法,蒋之恒只能解开腰带装作刚穿上的样子去开门。
下一秒全禄就出现在门口,仔细打量蒋之恒。
大冷天的,也不好让他在外面站着,便让他进屋里说话。
“没事,刚刚不小心撞到床了。”
全禄还是不放心:“小的去取艾柱来给您灸背?“
蒋之恒还没说话,进忠的屋子传出一声咳嗽,随后门打开,进忠披着衣服走出去来,看到全禄和蒋之恒两人皱着眉头。
“干嘛呐?大晚上的。”
全禄躬身道歉:“打扰进忠公公休息了,小的是来给之恒公公艾灸的。”
进忠看了眼蒋之恒,见他一脸无奈,随即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大晚上的整一屋子味儿,你是不想让杂家好好睡了?”
全禄这才发现不妥,看向蒋之恒,就听他道:“明天白天在堂里灸就行,进忠公公起得早,不要打扰了。”
等全禄离开,蒋之恒关上房门,看着窗外的身影离开,进忠又匆匆进屋抱着被子过来。
“哎呀,咱小心点儿。”
蒋之恒看他偷偷摸摸的样子,笑着关上门。
两人小声聊了几句就相拥而眠,隔壁的全禄小心翼翼地贴在墙上听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问题,这才放心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