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蒋之恒即便知道也不想动手,他现在已经被放在明面上,最近的情况对他不利,他不能轻举妄动。
可是,就算他不想主动,但有些人让他很被动。
永璜虽然和永琏打了一架,但他心里的怨气一点儿没消。
那天从福晋侍女的话里,他听出了自己生母是被皇后害死的意思。
他回忆起小时候和生母相处的生活,还有进宫后连饭都吃不饱的日子,越想越觉得嘉妃的话是真的。
不免恨上了皇后,包括近来与他政见不合的永琏。
因为不在宫中,他一时没有办法对付皇后,但永琏已经在宫外建府,他便先对上了永琏。
眼看年就要过完,永琏突然重病卧床不起,这事急的皇后直接昏了过去。
看着卧床不起的皇后,想到本就身体虚弱的永琏,乾隆一时有些伤感。
“你放心,永琏不会有事的,朕已经派了太医过去守着了。”
皇后面色苍白地握着乾隆的手,满眼担忧和恐慌:“皇上,臣妾心中不安,臣妾昨晚梦见、梦见。”
乾隆揽住皇后轻轻安抚:“别怕,那是梦。”
“你要是害怕,朕就多派些人手去守着。”说完,乾隆看向进忠道:“去吩咐之恒,让他亲自带人去二阿哥府上守着。“
即便知道蒋之恒不是大夫,去了也没什么大用,但在皇后看来,就是乾隆派出左膀右臂,比起其他人更有用。
蒋之恒接到进忠的口谕连忙去了初九堂点人,路上两人快速交谈起来。
“转告皇上齐汝的药没问题,但他时常去慈宁宫,还有舒嫔的事,没有查到什么,根据储秀宫的人说,是舒嫔自己觉得没了得孩子的希望停了药的。”
两人走过一个少有人出现的偏僻弯道,进忠突然拉住蒋之恒,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捏着他的下巴将唇贴了上去。
匆匆一吻转瞬即逝,进忠定定的看了蒋之恒片刻,抬手整理了一下他的帽檐和围脖。
“保护好自己。”
蒋之恒主动且快速地回吻了一下:“你也是,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