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脉膊没有问题,像是睡着又不像是睡着。”
“那到底是怎样?”司老夫人心急如焚,这老头还在那里模棱两可,慢悠悠地说。
她这个样子,甚是奇怪,但是这一路走来,司空柔的奇怪不是一次两次。黄老头紧紧皱着眉毛,思考了很久,把他的专属药箱打开,掏出了一把细针,手稳定地拿着细针,等待相对没那么摇晃之时,快准狠地插下去。
一根插完,另一根针已在手上之时。
小白蛇突然出现在司空柔的肩膀上,连白姑这等修为都不能看穿它从哪里冒出来的,心底惊奇连连。打从心底为司柔感到高兴,嫡小姐真真是遇到好的机遇,那么这一遭的苦没有白受。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口中的嫡小姐并没有躲过这一劫,早已香消玉殒。
被司空柔扔回空间里的小白蛇无所事事,悠哉悠哉地在灵河里游畅,游着游着,突然一激灵,消失于灵河中,出现在司空柔的肩膀里,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黄老头直伸蛇信子,一尾巴把他手上的细针抽飞,那个力度,细针穿透了船板,打出一个细小的微洞。
蛇信子和尾巴尖直直对着黄老头,似乎在述说着,你再敢有动作,下一个穿透船板飞出去的人,会是你。
被小白蛇的蛇瞳盯着,黄老头也亲身体验了一把全身寒气直升,身体僵硬的极限体验。
他因为没有修为,只是一瞬间,呼出的口气已是带着薄薄白雾。
小白蛇一愣,想不到这个老头子平时乐呵呵的,这么脆弱啊,连一眼都受不了。鄙视地瞪他一眼,才扭头停止看他,用尾巴尖指了指司空柔头顶的细针,又指了指黄老头,意思是让他拔出来。
黄老头的身体在小白转移视线后,才缓缓有了知觉,哆哆嗦嗦地问,“你要我拔针?”
小白蛇点了点它萌萌的蛇头,又恶狠狠地瞪了黄老头一眼,又用尾巴指了指司空柔头顶的细针,意思是快点拔。
小白蛇通灵,这他们都知道,如今威胁着要黄老头拔针,后者还在犹豫之时,傻女人当机立断,“黄爷爷,快拔针。”
平时小白虽然淘气,但是对于司空柔这个主人,它是乖得很,绝对是听话蛇宝宝。
对于别人,得看它的心情,就算有人投诉到它的主人面前,司空柔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基本当作没看到,没听到。
如今小白坚持,或许司空柔有对它说过什么。
“可是......”
“快点,闺女肯定和小白说过的。”司空柔睡觉之时,也会叫小白守夜,可见她是相信小白的。
黄老头不想拔也得拔,因为小白的蛇头又转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