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有事吗?”肖桉问道。
疏歉笑着摇了摇头:“没事。”
开玩笑,顶着肖桉眼巴巴的目光,她哪里忍心丢下他一个人去忙。
更何况,现在项目进度已经拉得很快了,进入了收尾阶段,倒也不是那么急,今天万导师给大家都放了假,因为他自己也回家陪师母去了。
她刚刚之所以在实验室,也是因为,身边人大多都成双成对去过520了,她反正也没事,干脆就待在实验室了。
现在嘛,肖桉来了,谁还待在实验室啊......
独守实验室的信思金:“?”
so?他是520唯一的受害者是吗?
本来就是提前被拉进组里面当劳力的,结果主力军全放假过520去了,只剩下他了。这就是他身为孤寡老人,还是留守儿童要承受的代价吗?
肖桉拉着疏歉的手,往停车的方向走去。绅士地拉开副驾车门时,馥郁的花香裹挟着雪松气息扑面而来。
疏歉微睁眼,一大捧鲜花静静靠在座椅中央,粉荔枝玫瑰簇拥其间,洋桔梗点缀其中,其花瓣或白或粉或紫,满天星星星点点地散布,与玫瑰、洋桔梗相互映衬,让花束愈发饱满。
任谁见了,都难免心动。
“好漂亮啊。”疏歉不由地出声感叹道。
这时才注意到花束中间簇拥着一个天鹅绒礼盒,扭头就看见肖桉斜倚在车门上,白衬衣衬得他眉眼愈发温柔,他声音里裹着笑意,“打开看看?”
疏歉掀开盒盖,天鹅绒内衬里静静躺着一对宝石耳环——镶嵌在铂金藤蔓间,碎钻如星子点缀其上,随着动作流转出幽蓝的光晕。
太闪了,闪到即使不知道这是什么品牌的,也知道它价值不菲,她收回手,“这太贵重了......”
“只有戴在你身上,它才有意义。”说着肖桉已经取出耳环,指尖擦过她耳垂时故意停顿了半秒。
冰凉的宝石贴上肌肤的刹那,疏歉听见他喉间溢出一声轻笑:“确实好漂亮。”
她眨了眨眼,“那,谢谢肖肖。”弯下身子坐下,抱起了座位上色彩斑斓的花,嘴角勾起。
等到肖桉坐到驾驶位上时,她道:“肖肖,你帮我把花放后面呗。”
看着他小心翼翼把花安置在后排,直起身收回手的瞬间,疏歉抬手,指尖勾住他下颌轻轻一抬,男人琥珀色的眼眸闪过一丝惊讶,还未等他开口,她凑近,双唇轻轻贴上他的。
浅尝辄止的触碰里,疏歉听见剧烈的心跳声,他的,她的,混合在一起。
就在疏歉要撤离,双唇分开的刹那,肖桉突然反客为主,他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另一只手扣住她后颈,轻声呢喃,“疏疏,不够。”
不像是刚刚的一碰即离,细细密密的吻如雨点席卷,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与温柔,雪松与柑橘混合的气息将她彻底笼罩,舌尖扫过她唇瓣时,疏歉感觉身体一阵发软,只能紧紧攥住他衬衣的下摆。
车内空调的嗡鸣混着花香,疏歉望着化妆镜里自己红肿的唇瓣,耳尖瞬间烧得通红,她嗔怪的看了他一眼,睫毛上还凝着方才情动时的水光。
“抱歉,没克制住。”肖桉视线牢牢钉在她红肿的唇瓣上,喉结艰难地滚动两下,他再次倾身。
疏歉指尖先一步点上他滚烫的唇,“不行。”指尖传来的温度几乎要透过皮肤灼伤她,“下次再......”
肖桉嘴角噙着笑,轻轻咬了下她指尖,琥珀色的眼眸蒙着层化不开的情欲,“好,下次。”尾音刻意拖长,带着令人战栗的暗哑。
花束在后排微微颤动,仿佛在见证这场突如其来的热烈。